最近我很得意,上下班都哼着小调。 一来呢齐乐乐还在孜孜不倦地接送我上下班,二来呢我直接把工牌给了张浩哲,让他帮我代打卡。 张浩哲对于我的事情远比对于自己上心,从此再无迟到。 所以石岳你看看你,你收的都是些什么母狗,有什么用? 你看我的狗,个个好狗。 等一下,似乎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。但是,狗不行,是狗的问题吗?明显是主人的问题。 我带着如此愉悦的心情,和若有所成的心得,回到了自己房间。 然鹅自己房间却是有人的。自己房间的那个人,没有想到,自己自从有了好狗,就可以代打卡从容早退,然后下午4点半就回到了家。 而那个人,在周三的下午4点半,原本也不应该在家啊? “源玺,你干什么呢?怎么没去学…”我话音未落,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…你这是干什么?” 弟弟正鬼鬼祟祟地,拿着我的黑裤袜,而裤袜的裆部,赫然挂在他短小丑陋的鸡巴上。 “你…”我话没说完,就看到他阴邃的眼神翻上来,把我扑倒在床上。 “唔……”他用臭烘烘的嘴,堵住了我的嘴。 然后,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个手腕,我动弹不得。 我绝望了,我以为像石岳那样的大汉可以制服我,却没想到像弟弟这样,和我几乎一般高的瘦弱男生,也能轻松吧我制服。 他身子压着我的两条腿,我连腿都挣扎不了。 他把那条裤袜塞进了我嘴里,我分明感觉到了残留着的,他恶心精液的味道。我无法发出声音,默默地流泪。 弟弟似乎没有想到,自己日思夜想,梦寐以求的美丽姐姐,如此轻易地就被自己得手了。 我躺在床上,无声啜泣。 他更加肆无忌惮了,他从我的嘴唇,吻到了我的脖子。 湿哒哒的嘴唇,印在我的美丽锁骨之上,又拖着进入我的乳房,并在我小巧粉红的乳头上留连。 接着他往下,完全解开了我的衬衫,舔舐着我的小腹,下体,穿着黑丝的大腿内侧,小腿,脚踝,然后是我美的令人心摄的丝袜脚。 我无言地流泪,身体随着他变态的舔舐起伏婉转,还发出一阵阵刻意压低但却抑制不住的甜美呻吟。 这让弟弟更情欲高涨。 于是他解开了裤子,于是他掏出了那根短小丑陋的鸡巴。 于是他看见了…刚刚还像乖巧小白兔一样予所予求的姐姐,突然像弹簧一样高高蹦起,然后一只令人心摄的黑丝脚无比迅捷凌厉地,朝着自己的下体,踹了下去! 弟弟迅速飞了出去,瘫在地方,哀嚎不已,再也站不起来。 我笑着拍拍手,哈哈哈,毕竟不是人人下面都插了根棍子。 …… 深夜,濮家。 老爸难得的出席,现在正和老妈一起,痛心疾首地训斥我。 老妈说:“你怎么下手这么狠,源玺现在已经住院了。虽然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,但总归是那地方…那地方…”妈妈突然羞红了脸,不再说下去。 我梗着脖子:“谁让他先惹我?” 老妈又说:“他还是个孩子,再说,亲姐弟,搂搂抱抱一下也…” “搂搂抱抱?”我奇到,“妈,他把我上上下下舔了个遍,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,他想强奸我!” 我啪的一声把沾着精液和我口水的黑裤袜拍在桌上。现在人证没有,只有物证。而明显我弟和我各执一词。 “怎么会有那么严重呢”老妈说,“他就是喜欢你…” “那也没有这种喜欢法…”老妈又垂泪说:“他确实是喜欢你,我们小时候没注意,欸,他之前还为你割腕…” “为我割腕?”我又听老妈絮絮叨叨把前事说了一遍,我确实不知道。 我双手在胸前交叉:“那割就让他割好了。割死算了…” “啪!”一个大耳光扇在我脸上。 是老爸。 他怒了。 我很少看到他发怒。 “怎么说话?都是一家人,都是亲姐弟!” “你弟说你外面有了男人,对不对?” 我眼睛里噙着泪水。我点头。 “你弟还说听到你半夜在屋里发骚,鬼叫,对不对?”我眼睛有点模糊。 我点头。 “你们单位还说,你…你不穿内裤去上班,还有,还有这个,你看你电脑里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儿?是不是你的?”老爸把五万块的Macbook丢在桌上,密码已被破解。 我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,我点头。 “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老爸怒气冲冲地问。 “我作贱的是我自己的身体,和任何人无关,我弟他是要…” “啪”,又是一个耳光,“什么叫作贱自己?什么叫和任何人无关…”老爸还要打我,却被老妈拉住了。 我呆了。 我弟偷我的衣物,破解我的电脑,想强暴我,居然是我的错? 他自残,他咎由自取,居然是我的错? 我自己的身体,我想喜欢谁,我想给谁,我说了不算? 我抹了抹眼泪,腾地站起:“爸,妈,既然你们觉得女儿不好。那女儿滚蛋!”说完,拿起手机,大踏步流星地冲出了家。